皮衣,杜林梵登發出驚人淒慘的嚎叫聲,身上幾個法術在思維的失控之下立刻觸發了。在思維混亂之下觸動的法術,自然也不可能正常運作。所以熔岩池中心產生了一陣強烈地大爆炸。大量熔岩在爆炸聲中蒸發,鋪在地面上的腐朽幾丁質也紛紛飛散,裸露出龜裂乾涸的紅色泥土。一隻一半只剩下骷髏的手掌捏著一塊寶石,微弱的光亮在寶石中心萌發,又被另一道光線擊中,變成了碎片。
作為一名巫師,在生存能力方面也有一定的優勢,比如 睡衣 的靈魂比普通人類堅韌得多,可以在肉體受到重創時仍然保持清醒。這股清醒讓他勉強睜開那隻尚算完好的右眼,看到一個紅袍漂浮在熔岩池上方,而那件惡魔皮膚,提在他的右手上面。那張臉上表情凝重,不過杜林梵登卻從上面讀到了計謀得逞的得意,他心中充斥著困惑與憤怒:你竟然欺騙 大衣 ?
很顯然,那個深淵胚胎已經落到了這個後輩的手中。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後輩能夠輕易做到他這個高階環之導師都難以做到的事情,也不明白為什麼熔岩池邊這些惡魔會聽從這個紅袍的指揮。但是這些都不重要,無論聰明或是愚蠢的人在這個時候都不會計較這些,因為現在他要死了。欺騙,或許是。潘尼點了點頭,表情不太起興地對著熔岩池中心那個殘破的軀體伸出一根手指,閃爍的混亂能量就在指尖凝聚: 大衣 只能說抱歉,誰叫 大衣 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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